自从我妈怀孕之后,我爹对我妈的态度就变得大不如前了。
之前我妈委屈的时候,他还哄着说男人女人在床上都是一回事。
现在看见我妈日渐大了的肚子心里就发堵,一天好脸色都没再给过。
这双胞胎不好养,尤其是那个年代物资都很缺乏。
我妈怀我的时候吃了不少苦,有一次就险些滑胎。
得亏送医院送的及时,保了几天胎,家里的钱都给用完了,我爷爷还到处借了不少钱。
就这样才等到我出生的时候。
全家人看到只有一个女娃娃的时候,我爹的火气终于在我妈身上爆发了。
从小我就没受到他们的好脸色。
别人吃剩下的我吃,别人用破的东西就给我用。
村里人笑话我家养了一头猪,等长大就能赚钱。
我那时候不懂什么意思,直到我十八岁的那年,我明白了他们话中的含义。
我十八岁那年发生了一件改变我命运的大事。
田里的稻子熟了,我爹留我一个人在地里割稻。
中午的太阳太热,汗水将我的衣服打湿完了。
我找了个阴凉的地方歇了一会,期间还不停地张望,怕他们回来瞧见我偷懒。
正当我拿着毛巾擦着身上的汗时,就感觉到一股燥热的气息把我禁锢住。
我顾不及抬头看,全身用力挣扎,但是我的力量太小,根本无济于事。
他将我一把抱在怀里,我身上只能感觉到一种莫名的窒息感。
我哭喊着,但是吃饭的时候田里一个人都没有,怎么叫都没有人能听见。
他一下将我死死压在身下,我的四肢被固定地不能动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恶臭味。
伴随着田野里的麦子,他的喘息声慢慢恢复平静。
我躺在田里,就像是被定住了一样,许久都不曾缓过神来。
我爹妈赶来的时候,他早就收拾衣服跑了,只剩下赤身**的我和被撕碎的那堆衣服。
我爹一脚就踹在了我的肚子上:
“你个贱种,被男人操了都不知道跑吗?天生的贱胚子!”
说完一口口水吐在了我的身上,随即又给了我妈一耳光:
“贱人生的就是贱种,跟你当初一样,愿意被操!”
我吃痛地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起不来。
我妈眼泪兮兮地望着我爹,一句话没没敢说。
回到家后,我爹妈就商量着要把我嫁出去。
我哭着不要,他们就把我关进了小黑屋。
从小到大,我最怕进去的就是这个小屋,因为这是给人家安置死人用的。
村里的孤寡老人或不愿死在家里的,就都往我家送,我爷爷靠这个门生也能挣点养老钱。
我哆哆嗦嗦地坐在角落里,四周流露着一股阴冷的气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妈叫我出来。
她把我叫到镜子前,开始给我梳妆打扮起来。
镜子里面,我看到的是一个慈爱的母亲在给女儿用心的梳头。
我深知我逃脱不掉这个命运了,出门的时候,我看了一眼我的母亲。
然而,我看到的是她满脸的期望。
我爹唯一一次对我笑着,我瞥见他瘪平的口袋被什么东西撑得鼓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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