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法则第二条,时刻保持打工人心理,别动心。
我和江时年都表示婚礼不需要太隆重。
江母眼镜一摘,昂起她高贵的头颅,修长的手指点在桌面的策划上,傲娇道“低于五百万的场也想请我出?。”
江时年低头沉吟,脸上依旧没有表情,相处久了的我知道他其实是真面瘫。
我眼神在他两脸上来回逡巡,这母子两是真不像。他长的实在不像江母,江母那张脸用倾国倾城来形容都不为过,并且性格也张扬,他两是亲母子吗。
后来我看到江时年爸爸的照片,抱着江母感激涕零,“妈你可真是咱家的恩人啊。”
江母戳着我脑门心“你懂个屁,男人能只看脸吗。”
是不能只看脸我也谢她好歹把基因掰回来点。
江时年问我对婚礼有什么要求,我摇头。没憧憬过这事,能有什么要求,于是他把婚礼全权交给江母打理。
后悔真后悔,早知道说我要穿的轻便点。江母像是怕我婚礼上逃婚,给我选了件镶满钻的婚纱,又重又大,我拖着婚纱走到江时年面前时,他擦擦我眼角问我为什么哭。
“好重。”我说,“像穿了套盔甲。”
他看眼我的裙子,没说什么,只是揽过我的腰。于是之后的仪式我都靠在他怀里借力。
婚后我没上班,只是天天呆在家里照顾江时年的饮食起居,两个人生活方式挺奇怪,不像夫妻,更像保姆和雇主。
我觉得不错,住他的大别墅,吃他的进口和牛还能拿他的钱,可日子久了也乏味。
于是我准备大桌酒菜讨好我老板,“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在哪吗。”
他停下筷子擦擦嘴挺我准备说什么。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我所在的话剧团,话剧是我业余的爱好。那天刚好,我画着妆穿着剧服,在外面发着传单做宣传。
就那么刚好把传单递到有些落寞的江时年手里笑的灿烂“先生不开心就进去看看吧。”
后来才知道他是江氏集团总裁,那段时间好像林雅致和他分手了。
“那个剧团里有点差人手,我想去帮帮忙,放心我做幕后肯定不会上台的。”
豪门世家怎么会容忍自己妻子抛头露面。
“可以。”我另外劝说的话在在嗓子眼,他就答应了。“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
他不反对我,我就已经很高兴了。但接着他又说“你让剧团写份详细的招商策划给我,我给你们投笔钱。”
剧团过得艰难,能有投资我当然开心。我跳到他身边搂住他“哎哎,谢谢金主爸爸。”
我雀跃的走开,没看见江时年殷红的耳朵。
衣食无忧兴趣满格,日子不要太好过。
所以我要报答江时年,好好讨好他妈妈。
贵太太间多宴会,我并不喜欢参加那吃不饱又累人的宴会,只是今天婆婆打电话让我陪她去,我没有不从的道理。
“江太太出席宴会穿的这么朴素啊,是江总养不起你了?”
说话的是霍氏集团的少夫人,江霍两家从来不和。
剧团今天有重要演出幕后也不能缺席,只好把礼服带去直接从剧团到宴会厅。团里人多手杂,我也不想考验人心,所以珠宝配饰都没带,确实素了点。
周围有人围过来,我还没做出反应脖子上一凉,一穿嵌着各色钻石的项链挂到我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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