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和霸凌我的女人在一起了。
她得意的对我说,“乔悦和我比,你永远是被舍弃的那一个。”
可她不知道她的悲惨日子开始了。
……
我被扒了衣服挨打喂屎的视频传上了校园的表白墙。
哥哥猩红着眼睛跑去校园后面废弃的厕所找到我,他毫无章法的撕扯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我身上,猛力的抱住我。
“滚开!”他大声嘶吼,推开得到消息过来看热闹的人群,长长的头发遮住眼睛像是一只发怒的狼。
“哥带你走,我们去换衣服!”他的唇颤抖着凑在我耳边。
“嗯。”我咬着牙微微点头。
我知道他车里还放着那款专门为我定制的露脐小礼服。
当初看到设计稿的时候,我问他,“其他人可不愿意自己的妹妹穿成这样。”
周浩笑着说,“其他人不可以,但悦悦可以,悦悦爱漂亮,我会选最漂亮的给你。”
可我再也不能穿了。
我的肠子被她们踩坏了,只能造瘘了。
医生在我的肚脐边上开了个口子,把肠子拉出来一节,做成了一个**的形状。
而我要在那里套着一个尿袋排泄,永远。
网上到处都是我的那些**视频,痛苦的尖叫被调了声调变成勾人的呜咽,于是我挣扎在手术台上的时候,已经成了网络最新的“荡妇”。
每个人都在对着我的视频取乐。
周浩止不住的颤抖着,他疯了似的紧紧抓着我的手和10年前一模一样。
那年我妈出了车祸,肇事司机逃逸,我和周浩趴在我妈身边整整一周时间。
看着她浑身溃烂慢慢死去,从那天开始,腐臭与对死亡无尽的恐惧永远缭绕在我和周浩心头。
我当时太小了,周浩把所有食物都让给了我,可那点吃的即便只供我一人吃也根本不够吃几顿了,他只能带着我出门。
在孤儿院门口,我们遇到了乔氏集团的董事长乔耀祖。
他给我一个包子,周浩推了我一把,我知道我和周浩已然无依无靠,不分开,就只能都饿死,当下便屁颠屁颠的跟着男人走了。
从那天开始,我就是乔氏集团的养女乔悦,代替他们丢失的女儿乔明珠活着。
直到一年前的某日。
那晚大雨滂沱,我在睡眠中被急促的门铃声惊醒,我警惕的推**门顺着缝隙往下望去,看到了一张和乔夫人如出一辙的阴毒脸庞。
乔明珠她回来了。
周浩照顾了我一个月,他把乔家给我请来的看护赶了出去,一连数日滴水不沾的守在我的床前,小护士都说我哥好像疯了。
直到我手术成功,能够下床,他才恢复了生气一般慢条斯理的整理起他自己来。
他剪掉了长发,露出了俊美无俦的脸庞。
那晚是珠宝大亨周氏举办的晚宴,宴请A市商贾名流。
我和乔明珠同时出席,乔家本不想我去,可是周家发过来的请贴上依旧有我乔悦的名字。
乔明珠穿上金丝线织就的礼服,华贵万分的站在舞池里,她满脸不屑的当众讥讽我登不上台面,一个替身还要厚着脸皮来这种地方。
她肆无忌惮的大放厥词,举止之间透着傲慢,因为来之前乔夫人就告诉她了,今天周家的宴会,她才是主角。
周家需要乔家的融资。
直到她见到了缓步进入宴会厅的周浩。
宛如精致玉雕的男人,只需要一眼,深邃冷漠的桃花眼水墨一般,轻轻点染便能勾魂夺魄。
即便他的身份是尴尬的私生子,也毫无疑问的成为了宴会的中心。
他滴水不漏的应付着所有人,包括乔明珠。
乔明珠不出意外的被他勾去了魂魄。
我看着乔明珠在他面前扭扭捏捏,摆出小女儿的姿态实在觉得有些恶心,便趁着无人在意走出了宴会厅透气。
自从乔明珠回到乔家,我就成了一个多余的罪人,乔明珠把她走失那些年受的苦全算到我身上,变着法儿的欺辱我。
我的饭菜里被吐进浓痰,枕头下藏了刀片,而这一次我名声尽毁甚至几乎殒命,他们依旧拿着恩情逼迫我谅解。
可是一个被他们污蔑**尽可夫的**的女孩为什么要那么善解人意呢?
我在小河边上站了许久,不知何时周浩已经跟了出来,他与我并肩而立,表情冷漠又决绝。
他说,“悦悦,我会替你把那双肮脏的手剁下来。”
我笑笑,“哥哥,不用麻烦,我会自己剁的。”
那天之后乔明珠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而我总能在她闪过房间的时候,闻到熟悉的淡淡檀木香气。
她看我的眼神也越发刻毒恐怖。
“一个挂着屎尿袋子的残废,也配叫别人哥哥?真千金才能配王子,你最多就是个奴婢!”
“乔悦和我比,你永远会是被舍弃的那一个。”乔明珠得意的把玩着一条皱了的绸带,她说那是哥哥给她的礼物。
“是吗?那你让哥哥娶你呀?对了,你已经有未婚夫了,花花公子周鹏举?”我淡淡撇她一眼,面无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