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是爸爸妈妈每天起早贪黑的干活,又欠了好多债才有的。
就算卖了最多值四十万。
在天价医药费前面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妈妈泣不成声:“可是不能不管小阳啊。”
爸爸沉声说:“我和你妈妈已经决定了。”
“我们也去卖肾。”
“凑剩余的医药费。”
“小禾啊,把你叫回来是想让你见见弟弟最后一面。”
“在不缴费,就要...就要...”
“爸爸妈妈老了,不中用了。”
“以后帮不上你什么忙。”
“你弟弟的事儿无疑于一个无底洞。”
“你还年轻,不能把你毁了。”
“看看你弟弟,就回去上学吧。”
我跪下悲恸着说:
“爸爸,妈妈,小阳是我弟弟。”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是不会不管的。”
“我们是一家人。”
“就算是去卖,我也要把钱凑齐。”
“傻闺女啊。”妈妈抱着我哭,“你的命咋这么苦呢。”
“爸爸妈妈对不起你。”
明天在不缴费,就会因为拖欠很久医药费被赶出去。
我还需要在三个月内赚够一百万。
这样我弟弟才有可能活着。
房子也不会卖,家也不会散。
爸爸妈妈也能多活几年。
而我只是失去贞洁,只是多和几个男人睡罢了。
我去学校办理了休学手续,打算跟着下一届上。
临走前,看了一眼大学校门。
我还会再回来的。
我在心里默默立下誓言。
我出去租了个房子,我不想让肮脏的小云玷污季云禾的房间。
开始详细计划三个月内怎么挣够一百万。
写的每一步都是道德和理智的撕扯。
终于眼泪哭干了,我踏进了夜魅。
因为我表现的不错,没有惹客人不高兴。
第二天我就可以去陪酒了。
李光头笑咪咪地拍了拍我肩膀:
“小云啊,好好表现,叔叔看好你。”
我扮演着傻白甜角色:
“谢谢叔叔,我会努力的。”
被红姐领着进了一个包间。
不出意外,我第一个被选中。
一个老总模样的男人,摸着我的脸:
“不错嘛,什么时候出了个这么标志的。”
“在上大学吧。”
我忍着恶心错开脸,去倒酒:
“哪儿能上大学呢?”
“家里弟弟病了要很多钱。”
“我就来了。”
旁边人很有眼力劲,起哄:
“来,给黄总敬杯酒。”
约莫是这个跟我说话的人。
我恭恭敬敬地递酒,眼神的懵懂害怕更增添我的小白花气质。
这番模样谁看谁不迷糊。
我一边唾弃这样的自己一边去钻研**男人的方法。
我可真是下贱啊。
黄总板起了脸:
“酒可不是这样敬的。”
还真是癞蛤蟆,长的丑你玩儿的花。
“可经理说其它方式敬酒,价钱不一样。”
“我看你不像有钱人啊。”
话虽刻薄,语气中却充满担忧,在加上我这小白花气质。
只会让别人赶紧用钱证明自己。
都已经到这地步了,敞亮点儿,明码标价吧。
直接给我转了一千。
我举着酒杯喂他。
男人明显有些不可置信。
“我这样貌这身材,可不是一般价格。”
接着又端起一杯酒,缓缓喝完。
鲜红的汁液从唇角流出,滑过细长白皙的脖颈,流入袒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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