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家犬子成天到晚无所事事,我要有这样的儿子我一天打八顿,才没空放他出来丢人现眼,你看,把亲爹都气成啥样了,这要是突然噶了,那你家犬子可是要被天打雷劈的。”萧毓在一旁暗搓搓补刀。
“你们颠倒黑白!”
“事实而已,公主有空在这里寻本世子晦气,不如回去好好教导你家那纨绔,别整日流连花丛,也是时候该为尚书大人分忧了,但若这是公主授意,那便当本世子没说过。”
“你敢说我儿子纨绔?你自小便无法无天,五岁便流连花楼楚馆,招猫逗狗目无法纪,寻衅滋事的事更没少干,如今反倒是教训起我儿子来了。”永昌长公主冷嗤道。
萧毓这么混的吗?
叶清歌下意识偏头看向萧毓:都你干的事?
萧毓理直气壮地瞪回去:她的话你也信?本世子能是那样人?
身后,李伯尴尬地摸摸鼻子。
江伯则是维护地道:“小时候的事公主现在拿出来说什么,谁还没个年少无知的时候。”
“就是,孰是孰非还不知道呢,我......我们世子好着呢。”萧毓呛声。
“你们......”
叶清歌快速拉回正题:“现在最重要的便是尚书大人醒来,等大人醒来一切都真相大白了不是吗?”
御医道:“大人如今陷入梦魇,恐有离魂之兆,微臣才疏学浅。”
“我儿昏迷你没有办法,我夫君梦魇你才疏学浅,我看你这条命也没有活法,还不如趁早死了算了。”长公主怒骂道。
御医跪倒在地,大呼公主恕罪。
叶清歌绕开二人走到床前,冲着李伯道:“药熬好了吗?”
李伯将药端了上来。
长公主眼疾手快地挡住:“你做什么?”
“想让尚书大人死你尽管拦我。”
“本宫只想知道这是什么药,又是哪来的药方。”
“我开的药方。”
“你......”
“公主以为我是怎么醒的?”
长公主嗤笑:“你难不成要说你在昏迷的这些年用意念学医自己将自己救醒的吧。”
“自然不是。”叶清歌开始一本正经的忽悠:“不知公主可曾听说过,药人。”
“药人?”
“不错,自小便被各种药草喂养,身体的血液也逐渐变成可解百毒的神药,至于本世子,虽常年昏睡,却被王府喂养了各种药材,形成了这种体质自然而然苏醒。”
长公主上下打量着叶清歌,秉持怀疑:“那这跟你的药有何关系?”
“这药不过是寻常惊蛰之药,不寻常的是里面添加了我的血。”叶清歌眼皮也不眨地道。
萧毓在一旁听的神乎其神。
这要不是他是本人,他都要信了他是靠自己醒过来的。
至于醒过来之后遭受的非人待遇,不能想,不能想。
“你,过来试药。”长公主冲着御医道。
御医自己更不敢擅自开药,如今有人在他之前,他自然不会阻拦。
拿出一个瓷碗舀出一点,细细闻了闻,分辨过后确认正对病症。
只是尚书大人如今昏迷不醒,恐怕是喂不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