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愣着干嘛,给我开门啊,再不开谁也逃不了了。"使臣急匆匆的冲着季九华喊道。
"马上。"季九华给使臣开了门,使臣一句道谢的话都没有,反而还抱怨季九华的动作慢,真当是一点感恩之心都没有。
想要真的逃出这个山寨并不是那么容易的,还得要知道他们的暗号才行,否则说什么都不会放行,反而到时候给暴露了。
"嫣儿,赶紧的给那个山匪的衣服先扒了,给公主穿上。"季九华这是要让公主伪装成山匪,季九华这样做是对的,谁都知道今个劫了个漂亮的新娘,司马云儿若是一身红妆出去还不得要给抓回来。
嫣儿听了季九华的话,二话不说将山匪的衣服给司马云儿换上了。
想要暗号,只能从这个被季九华打晕的山匪口里得知,另外一个已经是喝的迷迷糊糊,睡死过去了。
季九华含了一口清水朝着山匪喷了过去,山匪摇了摇头清醒了过来。看到自己的衣服被扒光了,赶紧的想要站起来,却被季九华给按倒在地上。"说,你们同行的暗号是什么?"
"原来你们是想要逃跑,你们想都不要想,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你们的。"山匪的嘴很硬,硬是不乐意告诉季九华。
"你说不说。"使臣急不可耐的踢了几脚,奈何这个山匪是个硬骨头,对使臣置之不理。
"这可不是个办法,再耗下去,怕是要被发现了。"司马云儿看了看另外一个山匪,还在睡觉,外头也没有人往这里来,暂时还是安全的。
"嘴硬是哇,没事,我有的是治你的办法。"
季九华从胸口掏出一瓶药粉,转了转说:"此药名为断肠草,无毒,无味,且无解,吃下去会慢慢的烂肠而亡。想不想试一试是什么味道的。"
断肠草山匪自是听过的,只是未曾见过,其中的厉害心里也是清楚的很。"你可不要吓唬我,我又不是吓大的,否则我也不会来当山匪。"
"吓不吓唬你,你吃了不就知道了。来张大嘴巴,让我刚刚是你硬气还是这个断肠草厉害。"季九华撬开山匪的嘴巴,想要将药倒进去。
"我说,我说还不成吗?"看来山匪并非是不怕死之人,还是很惜命的。
季九华放开山匪,山匪赶紧的躲在一旁。"暗号是,你吃了吗,我喝了酒。"
司马云儿忍不住的笑了出来,"这是什么暗号啊,难不成你们的大当家的是个吃货吗,太好笑了吧。"
山匪扯了扯嘴皮,似笑非笑的说道:"我们大当家的就是爱喝酒吃肉,这样的暗号是最简单,也最不容易忘的,我们山上的兄弟都是些目不识丁之人。"
山匪这会说的实诚,若是有点文化自然也是不会沦落到去当山匪了。
"行了,暗号大家都记住了没有,一会儿说的时候可千万不要紧张,让山匪给看出了破绽了。"季九华说着又将好肉的山匪给打晕了过去。还让人将司马云儿的喜服给给山匪穿上了关在牢房里头。
季九华走在最前面,因为季九华有武功还见机行。司马云儿则是跟在季九华的后头,使臣胆小怕事自然是走在最后面了。
路过牢房口的时候,另外的一个山匪喝的呼呼大睡,呼噜声一阵一阵如雷明般响亮。"大家
一个一个的小心翼翼的经过牢房口,季九华将醉酒的山匪衣服扒了下来给嫣儿穿上,这样女扮男装能更容易的混过去。这第一关算是顺利的闯过去了,接下来的每一关都不能掉以轻心。
"大家都跟着我走,千万不要掉队。"季九华挥着手,让后头的人一个个的紧跟着。
接下去要经过厅堂方可下山,可这厅堂正是大当家红丽庆祝的地方,大伙儿都高兴的喝着酒,扯着嗓子高唱着。
"停。"季九华让所有的人都赶紧的停下,他一个人先去前头厅堂打探一下情况。
"怎么停下了这。"使臣不明白季九华葫芦里头卖的是什么药,要逃自然是要抓紧的逃便是了,哪里来这么多的事情。
司马云儿回头用恶狠狠的眼神盯着使臣,使臣这才低着头不说话。
季九华看到大部分的人都已经喝的醉醺醺的靠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但是还有几个酒量好的,正在划拳定输赢喝酒。要躲过这几个人恐怕没那么容易。
季九华将情况与司马云儿说了之后,"这样不如我去引开他们,然后你们趁机赶紧跑。"
"不行,公主,你绝对不能去。"还没等季九华反应过来,嫣儿第一个站出来不同意。
"没错,嫣儿说的有道理,再怎么说也轮不到公主你呀。嫣儿,你看好公主,我再去看看。"季九华得要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让大家都安全的通过,且不让山匪发现。
正巧有一个山匪端着几坛子酒过来,这是去厅堂给那几个酒量好的人喝的吧。"兄弟,你怎么才来,都等你好久了,赶紧的把酒给我吧,你且自己去吃肉去吧。"
季九华装出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然后顺其自然的将送酒的山匪手里接过了酒坛。送酒的山匪并没有怀疑季九华。
"行吧,你送进去吧,我可不想被挨骂。"送酒的山匪说完便转身走了。
"这酒都见底了,怎么还不见送来,赶紧的去看看酒来了没有,真是扫兴。"一个独眼的山匪嚷嚷着,此人便是山匪的二当家的。
"唉,二当家的,你且等着,我这就去看看。"一个很瘦的山匪跑了出来。
"你怎么才来,知不知道二当家的没酒喝了,会不会办事儿。"瘦子山匪对着季九华便是一头痛骂,季九华低着头连连鞠躬,表示抱歉。
"行了,走吧,酒给我就成了。"瘦子山匪将季九华手里的酒拿了过去,便要打发季九华离去。
季九华偷偷的瞧了一眼独眼山匪,加快脚步离开。
"二当家的酒来了。"瘦子山匪喊道。
"那个人是谁?"二当家的眼睛很尖锐,一下子注意到了季九华是个陌生的人。
"二当家的,就是一个送酒的。"瘦子山匪想都不想便脱口而出,全然没有戒备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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