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
姜绾躺在大床上,全身皮肤散发着不正常的绯红,藕臂勾着男人的肩颈媚眼如丝,
“老公,我热!”
这话传到男人耳朵里,就是某种暗示。
男人被她勾着身形覆下来,劲瘦的腰身贴过来,皮肤接触的那一刻,姜绾忍不住红唇微张,发出一声嘤咛。
那一声媚得出水,裴砚舟直接给愣住了。
他盯着身下的女人失神半天,眼神里是浓到化不开的情欲,呼出来的气息都像是在喷火。
三两下,姜绾上半身被剥了个精光,他的大手顺着她腰间皮肤点点上滑,掌心温度灼人,贴到她的心口时,她心头的小鹿就快要跳破胸口。
姜绾勾着一双狐狸眼看着情动的裴砚舟,心道,老男人,终于上道了!
正得意之际,裴砚舟长臂绕过她,在床头柜摸出个小盒子。
姜绾脸色一僵忽然没了兴致,不顾光着上身的羞耻猛地推开他坐起来,
“裴砚舟,你做什么?”
裴砚舟愣了一下,脸上露出诧异的神色。
夫妻两个脱了衣服在床上还能做什么?
爱呗!
他没理会她扯开自己身上那件宽大的睡袍,手里方形的铝箔包装袋被他撕开,袋子飘然落地。
姜绾从身后扯下一条狐狸尾巴甩到床上,单手捂着上身骂骂咧咧下地,
“真扫兴!”
姜绾走到客卧推门进去,锁门。
一晚上的功夫又白费了,她听了婆婆的劝,煮了十全大补汤费尽心思哄着他喝下,哪里料到他还要带装备上阵。
她想要个孩子,就这么难吗?
谁要陪你做无用功,自己玩去吧!
她真是瞎了眼,听了爷爷的话嫁给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柳下惠,结婚一年多还是分房睡。
原本她也不在意,抛**间里的那些事不说,这个豪门太太她做得还是挺滋润的,家里有佣人,不用做家务还时不时的能从他那里坑点钱花。
坏就坏在她前段时间体检身体查出了点问题,医生建议尽早要孩子,否则就要做一个小手术。
姜绾这辈子最怕的就是去医院,她妈妈就是经历车祸后做了个手术,再也没醒来成了植物人,那个时候她二十岁,躺在医院已经有三年之久。
这事在她心里留下不小的阴影。
比起在身上动刀子,她先是打起家里这个不近女色的男人主意。
她从一周前强行搬到他的屋里,用尽一切办法去撩拨他,他仍是像老僧入定一样不为所动。
姜绾没什么睡意,琢磨了半天觉得这个事不太正常,他别不是那方面有点问题吧?
谁家媳妇结婚一年还是黄花大闺女啊?
这事不简单!
姜绾在浏览器搜了半天,越看越觉得自己被骗婚了,鉴于刚刚在主卧看到的,她推测自己这塑料老公也不是完全不能人事,八成是个三秒男,所以才一直避着她,怕丢了面子。
男人嘛,那一亩三分地总归是忌讳。
姜绾思来想去,自己不能这么窝囊的过一辈子,别的女人有的,她也该有。
她随手打开医院APP,挂了个三天后的男科号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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