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一点,把我当成你丈夫对待,我就可以给你傅太太应有的一切。”他在亲她的间隙诱哄着。
苏微澜挣脱不开,绝望的接受着男人的拥吻。
原来他娶她,不过是想看到她再次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而已!
她的出逃挑战了他的权威,所以他才要不择手段把她抓回来,再次驯化成对他爱到疯魔的样子,让她失去自我!
**上的驯服只是第一步。
“哭什么,这样不好吗?”他用指尖擦掉她的眼泪,横抱着把她送进卧室的床上,欺身压上:“你以前明明很期待——”
傅铮轻松解开了她的上衣纽扣,虽然是暧昧的前奏,他的眼神里却并没有渴望的热烈。
反而只是一个残酷的审视者。
喜欢看着她被**折磨到发疯。
“我没有,我不想要你!”
苏微澜强撑着不想让自己发出甜腻的声音。
在这方面,他一向自信。
毕竟傅铮才不是外界传言的那样,是个不近女色的性冷淡。
他在这方面天赋异禀,轻易而举就能把她玩到虚脱,而且需求很高,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一周六次是正常现象。
曾几何时,她沾沾自喜,认为只有自己能够让他卸下伪装,露出潜藏在深处的人欲。
看到他因为自己情难自持,薄汗满身的时候,她会由衷的感到幸福。
可现在,曾经两人默契的情爱秘密却成了他征服她的工具。
三个月不够还有六个月,只要她缺钱,他就认准她会再次主动爬**摇尾乞怜。
请求男人占用她,完事后拜托他马上付钱。
苏微澜被想象中的自己恶心到。
“新婚夜,傅太太应该要履行职责。”男人把她抱到上位,破开。
她没忍住痛呼一声。
随即注意到,房间的矮柜上竟然摆了两只龙凤花烛,燃起盈盈烛火。
幽幽香气钻进鼻腔,她恍然间身子一软,被男人搞的服服帖帖。
再然后,她就没了任何理智,随着感官或哭或笑娇嗔怒骂。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人清醒了。
房间内漆黑一片,只有微微烛光。
而她的身子像散了架一样,稍微动一动就很痛,可想而知这一晚究竟有多疯狂。
不过全身干爽,大概是男人实在见不惯一片狼藉,帮她洗了个澡。
恍惚中,傅铮从洗手间走出,肩膀上只搭了一块浴巾,冷白的皮肤大片大片裸露着。
即使在幽暗的烛光下,她也能看出来,对方身上各种抓痕吻痕遍布。
这是她干的?
她怎么没有印象……
光是看痕迹,就能想象得到究竟发生了什么,甚至连在一起时的姿势都能……
猛的甩甩头,把不合时宜的想法全部甩出去。
傅铮扔掉浴巾,躺进另一半床。床垫明显的下压了一点。
苏微澜立刻躺远了一点。
清醒过来后,她只想跟他划清界限。
“你憋了很久吗?”
他忽然靠近,气息在她耳边盘旋:“来了那么多次,床单都湿透了。”
“还是说,楚郁洲连带你上巅峰的能力都没有?”他冷笑出声:“这一年,他让你吃素?”
苏微澜无可辩驳。她确实吃了一年的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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