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车上一直吻到别墅里,那场面阿茂和穆家的佣人都不敢多看,只一路帮着他们开门,将人送上楼上的卧室。
卧室里传来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佣人张姐拉着阿茂走下楼:“先生这是怎么了?醉成这样!”
“其实没喝几杯,”阿茂小声说,“他醒着呢。”
“醒着还这样?”张姐嗤之以鼻,“以前可从来没这么荒唐!要是让叶小姐知道……”
“你可别瞎说啊,”阿茂左右看了看,“先生最不喜欢人多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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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中水声停了,男人围着浴巾出来,自己拿了一罐水喝,也给她拿了一罐矿泉水:“你要不要也去洗洗?”
“没带换洗衣服。”聂文雪瞥了眼他腹部的人鱼线,刚才还在懊恼又跟他扯上关系,现在想想以这男人的身材,她倒也不算吃亏。
穆迟走到衣柜旁,顺手拿出一件女人的睡袍丢给她:“穿这个。”
聂文雪捡起来看了眼,发现是她上次来别墅穿的那件:“你还留着?”
上回她来的时候,佣人拿了件崭新的睡袍给她,她以为穆迟每晚换女人,衣服穿过一晚就会丢了。
穆迟靠在床头,冷冷看着她:“穿一次就丢多浪费?我虽然有钱,对你这种女人也用不着那么大方。”
去浴室中冲了一下,他此刻酒醒了,像座冰山一样,没有醉酒时可爱。
聂文雪生气地拿起睡袍去了浴室里,等洗完出来的时候发现穆迟又在打电话。
她故意凑过去听他们在说什么,结果穆迟当场变了脸色。
“我有点事,你也早点睡,别太晚了。”男人柔声跟电话里的女人说完就挂了电话,蹙眉看着她,“你想干什么?”
“听听你在和谁打电话啊,让我猜猜,”聂文雪坐到他身边,做出一个调皮表情,“平南那个白月光?”
“跟你没关系。”
他这种油盐不进的冷淡神色最让聂文雪生气。
“穆迟,我们是什么关系?”她收起调皮的神色,脸上有些落寞。
“什么关系你不清楚?”男人从床头柜上拿起一张支票,递给她,“白争鸣给你一百万,我说了会给你双倍,拿去吧!”
聂文雪看了眼他手中的支票,低头攥紧了睡袍的袖子:“我不要。”
“聂小姐嫌少?”穆迟皱了皱眉。
这回聂文雪彻底被激怒了,站起来大声说:“对!我嫌少!”
“那你要多少?”男人轻佻地捋着她胸前的长发,“开个价。”
聂文雪挡开他的手,眼底泛着红色:“我说过我要穆太太的位子,你给不起就别玩了!”
她说着就去浴室里换回自己的衣服,拿着包走出卧室。
卧室里的男人望着她的背影皱了皱眉,并没有追上去,只打了个电话让阿茂开车送她回家。
第二天穆迟不知从哪里要到她的号码,给聂文雪发了条信息提醒她买药吃。
聂文雪没回复,直接把他的号码拉黑了,之后穆迟就没再找过她,反倒是白争鸣家的猫三天两头往宠物医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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