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得知驱邪消息,立即让人去查探究竟。
田家田鸥果真有驱邪之事,贾夫人对此事十分嫌弃,当天便让贾老大过来退婚。
“田宇茂你给老子出来!就说你怎么那么好心,如此爽快将你妹赔给我,原来是个被妖魔附身的不详之人。”
贾老大气愤至极,当即便让小弟将田宇茂拎出来。
“你们这是作甚?光天化日之下欺负人是不是?”
田母见贾老大上门**不明所以,出去见到一院子人气势汹汹拿着铁棍似有要把田家拆了的架势。
“贾老大,凡事要讲证据,谁跟你说了我们家驱邪了?”
被摔在地上的田宇茂闷哼一声反驳,前几日还好好的,那些人早就被他打点好了,怎突然出了意外。
又不敢当即承认,冷静应对。
“你他奶奶的,还敢骗我?信不信我把田家给你砸了。”
“我哪有胆量说假话,这事肯定是个误会!”
贾老大见他不承认,懒得废话,将一个人影拎了出来,抬起其的脸道:“这人你该认识吧?”
田宇茂见到熟悉的面孔,万万没想到竟是他曾经的好兄弟,顿时哑口无言。
“你来说!”
陈玉将详细的过程如实交代,不敢看好兄弟的脸色,这事儿他可知道的太详细了。
“你还有什么说的?”
贾老大见此,又赏了陈宇几两银子。
其得了银两十分高兴,非常愧疚的看了一眼田宇茂,眼神表示:兄弟,你自求多福,不是我要说,实在是贾家给的太多了!
随即便笑眯眯的离开了。
见其无话可说,便知此事不假,胆敢在他面前耍心眼子,自然要好好教训一下,不然还以为他贾老大是吃素的?
摆摆手让小弟们动手,他们心领神会,直接行动。
田老太见此连忙过去阻拦,以其一人之力哪里拦得住,直接跑到贾老大年轻破口大骂:“你们这群土匪,此事我还没找你们贾家算帐呢!你们倒好竟敢砸了我们家院子。”
瞬间,院子里的东西全都砸的七零八落。
“杀千刀的,仗着人多势众欺负一个老婆子呦,简直不是人!”
其见院子里的东西心疼不已,这会儿哪里顾得了害怕贾老大,嘴里辱骂。
“我们田家花重金娶来的媳妇就这么跑了,还没找你贾家算帐,反而好心赔偿,你们倒好嫌弃也就罢了,竟然敢来**,欺负我们田家没人是不是?”
“我老婆子就一条命,大不了同归于尽!”
贾老大没想到对方如此言辞,一时间诧异。
“对啊,迎春那天说要回娘家,结果一人一奴就不见了,什么也没留下,我看就是故意逃跑的,你们贾家就应该给我们一个交代!”
田宇茂闻言,瞬间来了气势,怒气冲冲的嚷嚷。
若是贾迎春刻意躲藏,他又怎会找得到踪迹,也难怪这段时间了无音讯。
活生生两个人就这么凭空消失,太让人匪夷所思了些。
“鬼知道你们田家做了什么坏事,不然迎春怎会突然出走,连家都不回。”
贾老大从未看到自家妹妹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又怎会反常到贸然离去。
“自是没有,迎春在田家我们可是当宝一样护着,又怎么可能让她受了委屈,你们贾家到底把新娘子弄哪去了,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田老太质问,目光微微暗了暗,不敢与贾老大对视。
“老大,我看他们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直接将他们好好教训一顿。”
小弟见田家母子两人嚷嚷,撸起袖子就想给他们一个教训。
二人被吓得瑟瑟发抖,气势都弱了下来。
“慢着,不要动不动就动手,像个莽夫,有道理我们自然是得好好讲讲道理。”
贾老大阻止,他也是想不通迎春离了这里能去哪?
田老太实在惧怕贾老大带着的这群人,大声嚷嚷叫喊:“来人呐,贾家仗着人多势众欺负我这个老太婆啊!”
邻里乡亲听到动静,也全都凑了过来观望。
果真看到田家乱七八糟,以及狼狈不堪的蹲坐在地上。
“贾家与田家不是亲家,怎么还闹翻了?”
“好像是新妇不见了!”
“……”
大家伙议论,没几个敢上前去帮忙的,全都惧怕贾家的权势。
“我们田家做了什么孽啊,花那么多银子娶回来的新妇,回了一趟娘家便再也不回来了,这不是**裸的骗婚吗?作孽啊!”
田老太见人多了起来大声哭诉,将自个当作受害者。
“你这婆娘净胡说八道,期满在先,竟还敢倒打一耙。”
贾老大怒喝,伸手就想教训其,又听见指指点点的声音,愣是将手放了下来。
其见此,越发嚣张。
“不仅如此,净还肖想田鸥嫁与他,仗着我们田家无人,欺人太甚!”
小弟们见此老婆子颠倒是非黑白,很想将人好好教训一顿,又见这么多人在此,只能怒声骂道:“你这贱婆子,少污蔑我们大哥,你们田家将春妹子气跑了不说,还想将一个不祥之女嫁入贾家。”
田老太还想说些什么,只见一根木棍指着其威胁。
“少说废话,将聘礼还回来,我贾老大可以不再计较此事。”
贾老大手持木棍,实在懒得与一个疯婆子废话,迎春到底是在田家不见的,人也找不到,此事自是与贾家无关。
“什么聘礼,那明明是你们贾家的赔礼,新妇才几天就不见了,定是你们贾家在中作祟!不然岂会找不着。”
田老太反驳,自是不肯将银子拿出。
田家都快穷的揭不开锅了,这笔银子打死其也不会交出去。
何况原本觉得哪怕新妇不见了,田鸥嫁入贾家还能拿到不少银子,这要是现在还把这些银子拿着,可太不划算了。
田宇茂在一边尽量降低自个的存在感,此事他不敢吭声。
原本的计划全都泡汤了,这会儿更不敢多说什么,白费那些银两,事情还是没有满住。
田鸥正带着哑女在外采买,完全不知现在田家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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