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对这突然其来的一幕吓得连连后退。
贾老大捂着脸恼羞成怒,万万没想到一个婆娘竟敢打他。
“老大,你没事吧?”
小弟见自家老大右眼红肿担心询问,对面前不知死活的女人默哀几秒钟。
“奶奶的,竟敢打老子,臭娘们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其指着她破口大骂,眼眸之中满是狠戾,咽不下这口气。
出手就想抓住她好好教训一番,谁知被她巧妙躲开,并迎面又挨了一拳。
“哎呀,不小心下手重了,不过这下倒是对称了。”
田鸥见其两眼红肿成熊猫眼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可是他自个送上门的,怪不得她下手重了。
众人惊讶她的彪悍,连贾老大都敢揍。
“田妹子以前不是胆怯懦弱吗?怎么一下子变得这般泼辣。”
“莫不是真被妖魔附体了?”
“……”
邻里乡亲小声窃窃私语,瞧着贾老大两眼臃肿样十分滑稽,如此这般显得其十分狼狈。
“你!你!老子给你脸了是吧!都给我上,给我好好教训这娘们。”
得了命令,小弟手持木棍就朝田鸥冲去,势必要替自家老大出了这口气!
田老太以及田宇茂见此,那是一个有多远躲多远,不想被殃及,生怕贾老大拿他们出气。
“黄茉你躲远些,别伤到你了。”
田鸥见哑女护在她身前,心里一暖,拍了拍她的肩膀表示安抚。
她对付几个只会拿着木棍绣花拳的小子还是绰绰有余,朝他们打出一套武术招式,轻轻松松将几人全都打倒在地。
小弟们哀嚎喊着:“这娘们看着那么瘦弱,怎么力气这么大,也太彪悍了!”
一个个鼻青脸肿,极为艰难的从地上爬起,狼狈不堪的往后退了数步。
“田妹子怎如此泼辣狠戾,这本事也太强了些。”
“这些人也不像是在放水啊,果真如此弱鸡?”
“……”
众人本以为这么多人,田鸥这会可就惨了,没想到事情如此结果,一个个都诧异她有如此本事。
揍人这模样是没有半分手软,如此这般泼妇狠辣,让邻里乡里畏惧。
“这才哪到哪,如此不抗揍,还敢来**。”
她捏了捏拳表示这些人一点也不抗揍,打的太不过瘾了些。
哑女见此惊讶不已,心里更加敬佩她的本事。
“你…你…定是妖魔附体在作祟,妖女!”
贾老大惊讶,随即又想到田家驱邪之事,十分害怕的往后退了退。
“打不过便说是妖女,怕不是你这么多年学的东西都白学了,我怎么听闻贾家是书香门第,最爱儒文雅学,贾老大好像还是个书生吧?我怎么瞧着与市井地痞瘤子没什么区别。”
田鸥佯装思考神奇,对贾老大的行为举止十分不屑。
至于消息还是她偶然间打听得到的,此等为人很难让人联想到其是个书生。
“还不是你们田家太过无赖,欺瞒在先,我自当不必再对你们客气。”
贾老大冷哼反驳,怎从来不知此女如此伶牙俐齿,还不按套路出牌,这会儿更是打都打不过,想教训她也无可奈何。
其本以为此等小村都是一些蛮横无理之辈,就算他带人来做些什么,也不会有什么人知晓,却忘了哪有不透风的墙。
贾家最以贾老大的才华骄傲,自是到处炫耀,稍微有点学识的都知道此事,田鸥得知也是正常。
若是此处之事传出去,贾夫人得知必然要训斥他一番。
带着人去**还吃了个哑巴亏。
这段时间出去闲逛田鸥可没白费力气,将附近百里的事情全都打听了个遍。
尤其是贾家之事,贾迎春消失的太过蹊跷,她自是好奇里面缘由是什么,却没想到打听了不少有用的消息。
例如:贾家做的黑心生意,仗着家里权势去逼良为娼,赚些黑心钱。
贿赂科举监考官放水等等……
都是有人知晓却没有证据告发,以至于让贾家越发猖狂,时不时便去一些偏僻小村强抢民女。
完全不是君子所做之事,与山头土匪并无差别。
那些人本就是普通人家哪里还敢去报官,只能认栽。
“说到底不就是带点文化的地痞瘤子,哪有什么书生之气,再说了,你做的腌臢事还少吗?贾家背地里不知道做了多少坏事,要不要我一一说出来?”
田鸥仔细观察贾老大神情,果真在其眼眸之中看出一丝慌乱,便知那些消息不假。
怎么看其都觉得不顺眼,半点书生气质都没有。
看来这贾家家风哪里配得上书香门第,背地里不知道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以至于纵容贾老大,以为谁都好欺负。
“你都知道些什么?”
贾老大闻言诧异,很清楚无人知道那些事情。
“贾家做过什么亏心事你还不清楚?若是你敢当面发誓,贾家真做事无愧于心,那我还敬你们家是个有骨气有本事的。”
田鸥反问,笃定贾老大不敢发誓。
其见她如此笃定的模样,心中不安,想到什么开口说道:“你休要污蔑我们贾家,要不是你还有点姿色,瞧你这般不祥之人,只怕除了我们贾家还愿意接纳你,谁还敢娶你。”
当然,此等接纳可不是将她娶进贾家,而是当娼女卖出去。
其寻思着这田老太聘礼不还回来,今个这人必须要带走,不然那些银子可就白花了。
“我看贾家没一个好东西,你更是迂腐之极,还当什么书生,直接去当土匪头子更合适。”
见其还想打她的主意,毫无忌讳的叉着腰将贾家里里外外的人全都骂了一遍,就差没指着其的脸当面辱骂了。
贾老大在这些泡沫星子里根本没话反驳,眼见骂的越来越难以入耳。
“你个泼妇!”
最终忍受不了,怒骂一声,带着那些小弟们落荒而逃。
田鸥可没轻易放过他们,追到门口继续谩骂着,就是让其见她一次躲一次,竟敢打她的主意,这不是找死?
如此不堪忍受的言辞,邻里听着都听不下去,纷纷迅速离去,可不敢招惹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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