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小成王这是怎么了?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酒铺的老板闻声赶来,看到眼前的场景慌了神。
“你...你是小成王?”
男子的脸色变得惊恐,孟霄嗤笑着俯下身和他对视。
“你还没说完了呢?你要让我怎么样?嗯?”
“我……小人错了!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我再也不敢了,您就饶了我这一次把小成王!”
男子哭天喊地叫了起来,孟霄看着对方腿都哆嗦了起来,嫌弃地松开了手。
“滚去给这位姑娘道歉,如果再有下次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男人连滚带爬地滚到夏春兰面前对着她磕了三个头,嘴里不断说着再也不敢了。
“好了,快滚吧别让我再看见你。”
夏春兰厌恶地看着男人冷冷道。
男人一听忙不迭地从地上起来跑了。
夏春兰的裙子被就酒水打湿大半,肌肤在衣裙下若现,我担心她再被轻薄便命人取来马车上备着的衣裙送给她。
“不用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今日之事谢谢两位了,告辞。”
夏春兰爽朗道了谢,说完便挥挥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有意思,我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女子。”
孟霄看着夏春兰的背影饶有兴趣地笑道。
“虽有个性但给人感情不免有些....”
我看着夏春兰消失在街角地背影最终还是没能说出轻浮两字。
“罢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快走吧。”
我没想到竟会因为这一善举让孟霄与夏春兰产生纠葛,最后将我伤得体无完肤。
不过半月,
孟霄带着夏春兰,在赏花大会上暧昧不清的事一下午就传遍了街坊。
大街小巷人人议论,小成王抛弃未婚妻,带这个衣着轻浮的女子在赏花会上作诗喝酒,好不惬意。
父母听闻传言后大怒,带着我就去成王府问罪。
孟霄跪在堂房中央,俊秀的脸上是一个清晰地掌印。
“混账东西,你怎敢公然和其他女子嬉戏,你这样做将酒儿置于何地?又将你们十几年的感情当做什么?”
成安王站在孟霄面前破口大骂,脸上尽是愤怒。
孟霄跪得笔直,黝黑的眼睛毫无歉意。
“我和春兰不过相见恨晚的至交之情,这与我和南酒的感情有什么关系?”
我看着孟霄的眼睛,握紧了手里的手帕,声音有些颤抖。
“孟霄,你与一个闺阁女子当众饮酒寻欢,你管这叫至交之情?”
“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难道要我当众拂她一个女儿家的脸面?”
父亲被气得面色发青,猛地一掌打在桌子上。
“好一个逢场作戏,孟霄那夏春兰的脸面是脸面,我孟覃女儿的脸面就不是脸面了?你知不知你今天的作为,酒儿会遭到怎么的议论?”
“春兰于我是至交更是妹妹,伯父,我不觉得我为了维护自己妹妹的脸面是错的。”
孟霄面对质问脸上神色不变,转头看向我的眼神没有丝毫温情,让我心底发凉。
“至于酒儿,我会对外澄清自己和春兰的关系,还酒儿清白。”
母亲拉住还想发作的父亲,冷沉着脸说。
“孟霄你记住你是酒儿未来的夫君,若你再因其他女子伤了酒儿,那我不管她是你的什么人,我们宰相府一定不会轻饶了她,我们走。”
说罢,母亲拉着浑身冰凉的我起身,路过孟霄时他直直地看着前方不曾分我一个眼神。
我本心灰意冷,孟霄隔日却似换了个人似地日日上门赔罪,带着父母爱吃的点心又耐心地陪我下棋逗鸟哄我开心。
“我看这只发簪称你便买来送你,你看喜不喜欢?”
孟霄将一个木盒子推到我面前,一个银色制的发簪躺在盒中。
“很好看,你帮我插在头发上吧。”
我笑着将发簪拿出递给孟霄,孟霄接过将我拉近怀里。
我靠在他的胸前闻着他身上特有的香味,孟霄将发簪插在我头上,薄唇靠近我的耳边。
我轻轻抬头看向孟霄,那双黝黑的眼睛里面只有我的身影。
孟霄低下头吻在了我的唇上,我抱住了他的腰闭上了眼,一切都那么顺其自然。
我们似回到了感情最好时天天腻在一起,直到夏春兰的出现打破了这层甜蜜的表象。
晚膳后我像寻常般将孟霄送到门口,孟霄刚在我额头亲吻告别夏春兰就从孟家马车上下来。
“可算出来了,我等你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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