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又在我怀中睡了两个时辰后才起床梳洗用餐。
这一夜,公主又让我侍寝。
公主卧房里每夜娇笑声不断。
连续大半个月,我都宿在公主的寝殿里。
直到华贵妃想念女儿,招公主入宫住两日,我才回了自己在偏院的房子。
这一次,翠喜没有拿锁锁住我的房门,不过她也警告了我,这些年没有男宠能够逃出公主府:
“萧相公,公主前些年养了一条狗,公主对小狗甚为喜爱,可惜小狗偏要在公主出门游玩时跑出公主府。”
“公主派人找了三天三夜,终于寻回了小狗,然后公主把小狗扔进饿了三天三夜的野狼笼里。你猜是狼赢了还是小狗赢了?”
我合拳作揖:
“多谢姑姑提醒,小民铭记在心。”
翠喜离开时,虽然没有给我的房门上锁,但是她也留了两个侍卫守在我门口。
倒不是怕我逃跑,而是这个偏院里,住的都是公主的男宠。
我自从入公主府以来,独得公主宠爱,公主不再招过其他男宠侍寝。
对于心甘情愿做公主床下之臣的男宠,自然会对我心生嫉妒。
我对偶尔经过我门前的男宠尖酸刻薄的讽刺也并不以为意,每日除了吃饭,我都在房中看书。
公主的房中挂有唐宋的诗赋,一个会陪着公主吟诗作对的男宠,会让公主更觉得有闺房之乐。
福安公主从宫中回来的当夜便立即又招我侍寝。
我特意穿着一身玉色衣衫,更趁得**如玉。
公主半露香肩,娇媚地问我:
“萧郎觉得本宫容色如何?”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见得公主玉面,此生只怕曾经沧海难为水,除非巫山不是云了。”
公主咯咯地娇笑了起来,长长的指尖划着我的脸蛋,停留在我的脖子上:
“萧郎一张嘴惯会哄本宫开心,可是本宫怎么知道萧郎说的是不是真心话呢?”
我捏住公主的指甲,对准我的脖子深入了三分:
“小民的命都在公主手里,如有欺瞒,公主随时都可以取小民的命。”
公主笑得花枝乱颤了起来:
“萧郎,你现在比我刚认识你的时候,有趣多了。不过本宫要捏死你,确实如捏死一只蚂蚁。”
“芙蓉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上前一步,搂紧公主的腰,在她耳边温软哈气。
公主急促地开始撕我的衣服。
我如她所愿,一夜巫山云雨。
第二天清晨我醒来的时候,觉得脖子上一阵冰凉,公主正拿着一把短刀对准我的脖子。
锋利的刀尖陷入皮肉,只要轻轻一推,便可瞬间要我的命。
“萧郎,你说如果本宫现在就要了你的命,你俊美的容颜就可以永远留在本宫的脑海里,岂不是比你人老珠黄后,本宫看到你就厌弃好?”
我握住公主的手,顺着她的手把短刀往我脖子上推:
“多谢公主成全,让小民年轻时的容颜可以永远留在公主心里。”
脖子上一阵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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