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安公主吓了一跳,把刀扔到床下,掏出手绢帮我捂了捂小刀刺穿皮肉时的血:
“本宫还没有玩腻你,留着你伺候得腻了,再杀不迟。”
说着福安公主站起身来,呼叫翠喜去找府中的大夫给我脖子上的伤口擦药:
“这细皮嫩肉的,伤了可惜,不要影响本宫的手感。”
“今晚街上有夜市,翠喜,找身锦缎的衣服给萧郎,晚上萧郎陪本宫逛夜市,不能丢了本宫的面子。”
翠喜眼中流露出惊讶的神色,但是瞬间转逝,又恢复了平静:
“是,奴婢遵命。”
福安公主府中男宠前前后后有二十几人,除去病死的,以及惹福安公主不高兴,拖去喂了野兽的,如今还住在公主府里也有十几人。
一入福安公主府的男宠,便像进了深宫的女人,除了生老病死,再不能出公主府。
而我是唯一一个得福安公主允诺可以陪她外出的男宠。
所以翠喜给我挑衣服时格外用心,连端给我的膳食也是亲手放在我桌上,而不再是让小厮摆上来。
锦衣华服,我和公主并肩走在街上。
公主一身红衣胜火。
俊男美女,衣着华丽,总能引来喧闹夜市上旁人的驻足观看。
在结对子的摊前,我为福安公主挑战各色才子,为她赢下花灯,牵着她的衣袖到河边放灯祈福。
福安公主那夜眼波流动。
我趁势邀请福安公主一起到京城最繁华的酒楼看烟花,说最美的烟花应该配最美的美人。
那夜城里看烟花的人都聚集在酒楼,楼下也围满了人。
福安公主依在我的怀里,笑靥如花。
回到公主府里,翠喜端来酒菜,我陪着公主对饮,然后又是一夜云雨。
公主在我身下喃喃呼唤着我的名字。
我轻轻拍打着她睡梦中的脸:
“温柔刀,刀刀催人命。”
该来的人,马上就会来了。
次日清晨,我和公主还在相拥而眠时,翠喜的惊慌声传来:
“驸马,公主还在睡觉,请您等奴婢通传,哎呦……”
随着连续有人摔倒的声音,一个魁梧的男人闯入了福安公主的卧房。
驸马看着扔得满地的衣物,怒不可遏地掀开暖帐,看到我和福安公主还在交颈而眠。
驸马愤怒地抓起我,扔在地上,拔出手中的剑便往我颈上削来。
当他的剑刺破我脖子上的皮肤说,公主恼怒地大叫一声:
“驸马,我从不管你在将军府多少姬妾,你有何资格管本宫有多少男宠。”
“我们俩的婚姻本就是皇家与将军府的联姻。成亲时,我们就说好了,各自不管对方有多少宠姬和面首。”
驸马转身,怒发冲冠,他将剑尖对着福安公主:
“我们是约定过互不干涉。你公主府内养了多少男宠,我也从不过问。但是我们的婚姻是皇上亲赐的,整个夏国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穆昊阳的妻子。”
“昨**带着这个男宠去街上招摇过市,还在酒楼上搂来搂去,你置我将军府的颜面于何地,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你给我戴了绿帽。”
驸马穆昊阳越说越怒,拔剑就在房间里砍来砍去。
我跪在地上,冷冷地看着穆昊阳:
“驸马,你虽然是公主的丈夫,但你让公主日日独守空房,你又何时疼惜过她是你的妻子。”
“你带着姬妾在外面饮酒作乐的时候,又何曾考虑过别人暗里嘲笑公主也不过是个弃妇。”
“福安公主可是整个大夏国最尊贵的公主,莫说养几个男宠,就是整个大夏国的美男子都进献给公主,公主也当得起。”
“你要是没忘记自己臣子的身份,将军府里的美男子也该进献给公主享乐。”
我早就打听过了,穆昊阳有个庶弟,随了母亲长得剑眉星眸,公主每年春节到将军府做做样子的时候,都不免多看这个庶弟几眼。
公主风流的名声,穆昊阳早就怀疑她和庶弟有染。
果然,穆昊阳听到我的话,以为公主和庶弟已经暗中**,越发愤怒,手上青筋爆出,握紧剑就往公主刺去。
我起身挡在福安公主面前,让长剑刺穿了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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