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人家就是故意拿拿乔，玩下欲擒故纵……你怎么还当真了？”

张婉阴阳怪气。

秦封厌恶道：“我不爱她，她玩什么把戏都没用！”

他们一唱一和，把叶思莹的尊严踩在脚底。

她眼角泪还未干涸，定定看着秦封。

失去记忆的他太恶劣。

以前的他又太温柔美好。

以至于明明是同一个躯壳，她却总觉得他们像是两个人……

“看够了吗？”

秦封不喜欢她这种眼神，每次都像是透过他，在看别人。

叶思莹还没说话。

张婉冲上去，就是一巴掌。

“叶思莹，当着我的面**我男人，你怎么这么下贱？摘肾怎么就没疼死你？”

她扇完巴掌不解气，拽着叶思莹的脑袋往墙上撞。

叶思莹鼻青脸肿，头晕恶心，鲜血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她疼得受不了，用力推开张婉，心中满是恨意和不甘。

“你当初跪在我面前，说你爸妈重男轻女，动不动把你打个半死。”

“还想让你小学辍学换彩礼，求我帮你。”

“我资助你十年，把你当亲妹妹看待，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可张婉比她情绪更激动。

“你怎么有脸让我回报你？你一年给我二十万，跟打发叫花子一样。你们这些有钱人吃香喝辣，我在你眼里还不如一条狗！”

她说着说着，泪流了下来。

秦封心疼搂着她，训斥叶思莹。

“你就非要戳婉婉伤心事吗？给她道歉！”

叶思莹擦掉额头血，自嘲笑笑：“我帮人还帮出错了吗？”

秦封眉头紧蹙：“没说你帮人有错，但莹莹本来就心思敏感，你不该在她跟前趾高气扬。”

怎么才不算趾高气扬？

每次打钱送东西的时候，跪在地上求张婉收下吗？

叶思莹已经疲于辩解：“对不起，行了吗？”

张婉气道：“不行！我以前生病，吃药都奢侈，更别说住院，你凭什么住院？”

她才不在意叶思莹刚做完手术有多虚弱，更不在意她满身伤。

叶思莹越惨，她越高兴。

张婉逼着叶思莹出院，哪怕这个决定足够荒唐，但秦封向来站在她那边。

办完出院手续，张婉洋洋得意盯着叶思莹。

“阿封过去对你再好又怎样？我说过，我会把他抢过来！”

她确实说过这话。

从知道秦封是叶思莹男友，还是顶级富二代后，她就一直想**他。

叶思莹跟这种寡廉鲜耻、三观扭曲的人，没什么好说的。

她低着头不吭声。

张婉却破防了：“又是这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你不就是出身比我好一点，你有什么好骄傲的？”

“我要是叶家大小姐，我只会比你更厉害！”

她猛地推倒叶思莹，拿着刀子还想划烂她的脸。

秦封把她手里的刀夺了：“婉婉，外面人多，别胡闹。”

张婉气愤踹叶思莹一脚，上车。

秦封见人很多，也不想在这里停留太久。

他拉起叶思莹，拽着她走：“你干什么又招惹婉婉？”

“……我这次连话都没说。”

“她生气肯定就是你不对，待会儿你给她道个歉。”

叶思莹掰开他的手，看着熟悉的脸，却觉得陌生无比。

她艰涩道：“你宠爱一个人，就连是非对错都不分了吗？”

哪次不是张婉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