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物间里,四处全是灰。
门从外面被反锁,门口还有两个保安看守着防止我离开。
就在刚刚,陈父派保镖将我拳打脚踢了一番。
他们将我绑在体育器材上,用手机直播让陈天奇看着出气。
整整三个小时才停下。
我只能通过广播室的铃声去辨别时间。
就这样在痛苦中,被绑在上面一整夜。
第二天,我被一股莫名的燥热弄醒。
一睁眼就看到贴在我脖间亲吻的陈天奇。
“滚开!”
我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直接张嘴朝他耳朵咬上去。
“啊——!!!”
“贱人,你居然还敢伤我!”
陈天奇捂着流血的耳朵,一拳打到我肚子上。
“陈天奇,你这是非法囚禁!”
“赶快把我放了,不然以后你就等着去牢里蹲一辈子吧!”
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陈天奇从兜里掏出一个瓶子朝我走来。
“你知不知道你那一脚差点让我断子绝孙,你说我该不该找你要点儿利息。”
他不顾我的挣扎,粗鲁地将我的嘴掰开,直接灌了下去。
“这可是个好东西,哥哥我多心善啊,非但不找你事儿,还愿意亲自给你开苞。”
“你放心,我技术好得很,你喝了这个,就不会再去找外面那些野男人了。”
陈天奇撕拉一下将我的衣服扯开,瞬间一览无余。
可我的双手双脚全被呈“大”字捆绑住,一天一夜的折磨,早已无力挣扎。
而这时,药效也逐渐上来,憋得我全身瞬间通红。
“婷婷,你知道你现在多美吗?我就知道当初我挑你没选错!”
“白里透粉,果然一下子把我下面都治好了。”
意识慢慢模糊,我只能看着他不停地上下涌动。
一次又一次,直到他带来的五盒***全部用完。
我拼命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儿声音。
我在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
【只要我能出去,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见我没有任何反应,陈天奇最后冲刺了几下,大骂了一句“操”就停了下来。
“妈的,装什么贞洁烈女,明明润的不行。”
“我告诉你,识相的就把嘴给我闭上,以后每周来服务我,给我伺候高兴了,我就给你三百块。这可比你出去卖强多了,一两个月就能买个新手机。”
陈天奇将皮带系上,给我解绑的瞬间,我像块破布一样滑倒在地。
临走前,他又两手一起摸了十几分钟。
等门外保镖喊到第三声时才走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药效终于过了,我这才有力气将被撕坏的衣服穿上。
看着下身不断流出的鲜血,我抓着白色的窗帘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
鸡鸣时,我忍痛将窗帘扯下。
天刚刚亮,窗外空无一人。
任他们如何都不会想到,我会选择跳窗。
二楼很高,可一想到今天是妈妈出殡的日子,我再也没有犹豫,顺着管子爬了下去。
我们院的直播镜头当初是我踩着楼梯绑上去的。
爸爸已经快两天没联系上我,我知道,这是我最后的机会。
他一定会在这个二十四小时直播间蹲守。
我将白色窗帘披在头上,直直地面朝镜头跪了下来。
“妈!女儿不孝,不能亲自回来给你送终!”
“不孝女苏望婷,在此给您哭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