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我快出院了妈妈才慢悠悠回来,一进病房就翻白眼:
“这不没死吗?我就知道你是来骗钱的。”
“我没给你钱,你不一样活得好好的?”
突然她目光落在我手心的药上,瞳孔骤然紧缩。
没等我解释,妈妈风一样冲过来。
“啪——”
一声脆响,我脸颊上传来火辣辣的刺痛。
“贱人!我就知道你从小就是个不知廉耻的东西!”
妈妈面目狰狞,一把拽住我的头发,声音尖厉得划破了医院的宁静:
“为什么吃避孕药?”
“说!跟谁睡了?是那个秃头导演还是哪个男演员?啊?!”
我脸颊火辣辣地痛,脑袋浑浑噩噩。
我手里的确是一盒短期避孕药,可是医生开给我,用来调理我因为过度劳累而紊乱的生理期。
妈妈,我已经累到早更了,你知道吗?
我张嘴想要解释,可妈妈目光落在我青紫的脖颈上,恶狠狠开口:
“还不承认,这不是吻痕吗?”
她用力拽着我的头发,迫使我露出脖子。
我被迫仰起头,对上我妈那双因为愤怒和某种扭曲兴奋而睁大的眼睛。
周围的病人和家属纷纷投来诧异、探究的目光。
“妈……我没有……”我试图解释:“这是拍戏受的伤……”
“没有?那这是什么?!”我妈另一只手粗暴地抢过我手里的避孕药,高高举起:
“让大家都来看看,这是不是避孕药,我有没有冤枉你!你小小年纪不学好,就会**男人,真恶心!呸!脏透了!”
污言秽语如同冰雹砸下。
我浑身发抖,不仅是疼,更是因为巨大的屈辱。
妈妈的咒骂瞬间吸引了不少人,他们拿出手机在拍,指着我窃窃私语,眼神里充满了鄙夷。
那些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如同2岁那年。那时没有短剧,我因为长相可爱被童模公司看上。
一个大夏天,摄影棚里好热,我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拍照,热到不行,换衣服的时候慢了一点才穿上下一套衣服。
我妈冲上来,当着所有工作人员的面,狠狠一巴掌扇在我脸上:“小贱人!磨蹭什么?你这平板身材,你想**谁?!”
**?我那时才2岁,连这个词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
记忆和现实重叠,痛苦变本加厉。
我妈见我不出声,更加用力地撕扯我的头发,把我往地上摁:
“说不说!到底跟谁鬼混了?!我今天非扒了你这层皮,让大家看看你是个什么货色!”
说着竟真的伸手去扯我的病号服领口。
就在我绝望之际,听到动静的护士赶来,说要报警才阻止了妈妈。
妈妈嘴里依旧不干不净:“报警?你报啊!我教育我自己的女儿,天王老子来了也管不着!”
我瘫坐在地上,头发凌乱,脸上顶着鲜红的巴掌印,病号服也被扯得歪斜。
我抬起满是泪水的双眼,用尽全身力气朝我妈嘶吼:“
我没有**男人!我是累的!累到生理期都不来了!这是医生开的调理生理期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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