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火辣辣的疼,这一巴掌彻底打碎了我最后一丝容忍。
我反手就狠狠扇了回去!
“保安,按住他!”我声音冷得像冰,“警察马上到!”
看着何洲不敢置信的脸,我一字一句,“情分不是你们不要脸的资本,你们不会写尊重就我来教!”
若不是父辈交好,他何洲这辈子,原本只有仰望我的份!
警察很快赶到。我配合地去警局做了笔录。
何洲被控制着,仍放狠话,“林寻凝,你会后悔的!你不签,多的是人抢着签!”
我冷笑,“那你去试试。”
那是整个季度的大单,市场上能一口气吃下并且愿意承接的,只有我林家。
何洲与方婉静被拘留十五天。
我在警局听完助理关于员工安抚工作的汇报,一抬头,看见何父站在面前。
他脸上堆着小心翼翼的笑 ,“凝凝啊,这事……”
我直接亮出脸上的仍未消下去的红肿,打断他,“伯父,看在我们两家的交情上,我不起诉。请您让何洲,好自为之。”
他僵在原地,话全堵了回去。
十五天后,何母做东,设宴道歉。
何洲被何父强按着头道歉,“我知道错了。”
我父母面无表情,我更是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餐桌上气氛凝滞,何洲没吃几口就摔筷离席。
我随即起身去了客厅。
刚坐下,何洲就凑了过来,“寻凝,你别生气了行不行?”
我只调大了耳机音量。
见我不理,他立刻图穷匕见,“因为你我被停卡了,静静也和我生气。所以你要给我转五十万,我替你给静静买个包赔罪。”
我愣了一瞬,随即气极反笑。
我直接起身,给我爸发了条消息,“爸,走吧,何洲又来骚扰我了。”
何洲脸色铁青,“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连五十万都不值?”
匆匆赶来的何母听到这句话,脸瞬间白了。
我爸妈也闻声出来,面色难看至极。
“老何,这饭,看来是吃不下去了。”我爸冷着脸,拉起我就走。
何洲在我们身后气急败坏地大喊,“你不给,我照样有办法弄到钱!”
第二天,何洲堵在我家门口,得意地晃着手机,“不给钱,我就把这张照片发出去!”
照片里,是六岁的我,***背心短裤,在何家浴室踮脚够毛巾。
我浑身气压骤冷。
何洲以为我被拿捏住了,得意更盛,“你在我家借住的时候我拍了不少!你说,这些要是传到网上……”
我冷声打断,“你以为你没有把柄在我手里吗?”
我调出手机里的相册,把屏幕怼在他眼前。
屏幕上的照片,在灯光暧昧的酒吧,衣裳不整的何洲被一堆富婆捏着灌酒。
我一步步逼近,“你忘了大学被停卡没生活费去酒吧骗富婆,是我给你收拾的烂摊子?”
“还是你忘记了,是怎么求我不要把照片发给你父母的?”
何洲脸色惨白,嘴唇哆嗦。
我语气阴沉,“把我照片删了,不然我就把照片发出去。”
他梗着脖子吼出声,“我才不要,大不了同归于尽!”
“你试试是我的童年丑照更轰动还是你的照片更劲爆!”我拔高音量,“你丢的起这个脸吗!”
何洲扑上来就想抢我的手机,“我删,我马上删!”
亲眼看着那些照片被删除,我才当着他的面删了酒吧照。
然后直接把门一摔,把人关在外面。
太恶心了,一想到我和他认识就泛起一片鸡皮疙瘩。
不仅要断开合作,我还要离他远远的。
可下午的时候,手机一直弹出未知号码信息,全是污言秽语。
“贱人,你只会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吗!何洲竟然一直念你的名字!”
“你等着,我要弄死你!”
我皱皱眉,直接把短信删了。
懒得和这种人理论,但保险起见,我出门多带了保镖。
他们的骚扰开始变本加厉。
起初是深夜的匿名骚扰电话,接起来只有恶毒的咒骂。
随后,我家别墅的院墙上开始出现用红色油漆喷涂的污言秽语,“小三”、“去死”、“滚出去”。
一天早上,我家保姆在门口发现了一个被撕烂,全身扎满针的布偶。布偶脸上还贴着我的照片。
妈妈看到后,当场脸色煞白,血压升高。
更过分的是,方婉静不知从哪里弄到了我爸的车牌号,几次三番跟踪他的车辆。
甚至在一次他独自去参加老友聚会的路上,故意别车,险些造成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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