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看不透他,也遵守这一行的规矩,绝不过问霍沉的个人生活。
我只知道他大概三十多岁,是港圈出了名的太子爷。
只不过,连兰姐这样的消息通,都从没听说他有过女人,无论是公开过还是没公开过的。
我简直受宠若惊,虽然没奢望自己是霍沉最重要的女人,至少当下,我是唯一。
都说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兴趣,始于美貌和**,但毫无例外,会在做四五十次之后开始锐减。
剩下的就要靠智慧维系了。
我跟了霍沉两年半,什么花样都玩过了,新鲜感早已消退。
可霍沉依然没有将我舍弃找下家,大抵是因为我的听话懂事。
他让我往东,我绝不敢往西。
这天,他要带我去参加一场商业晚宴,直白地告诉我,要帮他挡酒。
我乖顺答应,边蹲下身,替他系着西裤纽扣。
“那我能穿上次你给我买的晚礼服吗?”
他无奈,伸手捏了捏我的脸蛋。
“当然可以。让你去陪我一起卖笑,这么开心啊。”
霍沉不会知道,他带着我去出席各种酒会,逢人便介绍这是我女朋友的时候,我的内心总会泛起波澜。
那些人会恭维我一句“霍太太”。
虽然不切实际,听着却很高兴。
霍家在港区商业**捭阖,结交的也都是名流,身为他的女伴,自然不能给他丢面。
为了他,一向不学无术的我,专门去学了高尔夫、插花和油画。
我画的是人体油画。
油画上画的只有两个人,我或者霍沉。
我到现在还记得,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霍沉第一次见到我画自己**时的样子。
他指尖轻轻触碰那两抹未干的樱红。
将那红颜料,放肆地捻开在指尖。
“从前没在阳光下观察过,或许白天看起来,会比画像上更美。”
霍沉是很克制严格的人,从不与我白日宣欢。
那天却反常地抱着我,用画笔蘸取颜料,在我身上勾勒出一笔又一笔。
我仰起脖颈,放肆地引吭高歌。
我知道,这个男人需要新鲜荷尔蒙的刺激,作为调味剂。
八点钟,我挽着霍沉的胳膊出现在晚会现场时,一片哗然。
即使德高望重者也要给霍沉几分薄面,足见地位。
“哟,没听说过霍总娶了太太,这是哪家的千金啊?”
有好事者上来挑衅。
“原来霍先生背着我们金屋藏娇了啊,怎么没见举办婚礼?这么年轻,真是深藏不露。”
更有甚者借醉大笑,“诶,霍先生年轻有为,有多少红颜知己也是正常的,女人,还不就是为那点事嘛。”
我唇角一敛,正欲回怼。
可霍沉却毫不避讳搂上我的肩膀,笑盈盈解释。
“夫人比较害羞,很少带她出来过。”
一句“夫人”直接堵住了众人的嘴。
我的心头咯噔一声,在公开的社交场合被承认,这种感觉是非比寻常的。
至少在这一刻,我是所有人认可的霍太太。
“霍沉在港区的生意,还要仰仗各位的支持,以后多多来往,自然就认识了。”
我轻笑,举起高脚杯,有条不紊地与他们交涉。
几番碰杯下来,他们无不被我的社交谈吐折服,也便悻悻不再为难。
回到酒店,这一天让我过得飘飘然。
他谈事情回来的晚,已经是十一点半。
我早已贴心给他放好了沐浴水。
却在离开时被他一把拉进了浴缸内,狠狠篆住红唇。
水花四溅。
他从水中抱着我,虽起了兴致,难得只要了一次。
在我意识将迷未消时,从背后传来一道声音,低沉沙哑。
“周玥,我要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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