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域前段时间还带简然去看极光,在他的鼓励下,她在轮椅上翩翩起舞,而他则是站在一旁小心翼翼护着她,两人就像是相濡以沫的夫妻。
多浪漫啊。
一想到那画面,她的心就像是被针刺一样。
沈婳见衣服没法穿,便捡起了他的白衬衫穿上。
刚好到膝盖,总比不穿衣服好。
她和他现在还没离婚,他的所有财产都有她一半,那么他的衣服也是她的。
迟域看着白衬衫下她笔直白嫩的长腿,喉结上下滚动。
昨晚她这双腿撩得他欲罢不能,迟域邃眸潋滟凝着她的腿,喉头一紧。
沈婳在发信息给闺蜜送衣服来的空隙,迟域却突然贴近她。
她后背贴在男人结实的胸膛前,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她能够感觉到他肌肉纹理。
还不等沈婳挣扎,她就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她浑身一颤,瞬间明白了什么。
“迟域……”
她的声音也在不自觉颤抖,她紧张得很,生怕迟域会硬来。
这涟漪的画面她不是没有憧憬期盼过,但是她却过着三年守活寡的日子,如今两人都要离婚了,可不能再有这种牵扯。
昨晚犯错就够了。
迟域低头看着她,高挺的鼻子在她的脖颈有意无意地蹭着。
更是落下灼热的吻,沙哑的嗓音带着撩拨,“三年没有****,是不是把你憋坏了?”
“你要是想要,我现在给你。”
迟域沉重粗哑的呼吸喷薄在耳边,也将整个房间的温度升高了。
她又羞又怒,指甲掐入掌心。
她当头给他浇了一盆冷水。
她说,“迟域,你要是真饿了就去找你的简然,我一点不在乎你找谁发泄,更何况我们就要离婚了。”
下一秒,迟域松开沈婳。
眸色意味不明地打量着她。
他语带讥讽,“过去三年,我身边出现的雌性都被你赶走,如今却如此大度把我推给别的女人了?”
简然只是个局外人,和她的事情他并不想和沈婳解释太多,以免她多想。
他抽着烟,盯着她,突然嗤笑一声。
带着粗粝的大手,隔着衬衫抚上她单薄的身子。
沈婳经不起他这般**,身子更是忍不住轻颤。
哪怕只有昨晚一次的抵死缠绵,但是不知道为何他似乎对她的身子早就了如指掌一般。
他没猜错的话,此时的她估计已经水漫金山了。
他将她的敏感掌控于股掌之中。
他懒倦地低眸睨了眼身子忍不住打颤的沈婳,指尖暧昧掠过她的嘴唇。
“离婚?你找谁满足你?”
“这么荡,怕是除了我之外,没谁适合你。”
昨晚上她的疯狂和狂野,他看着情不自禁地就狠狠地要了她。
看着她在自己身体下承欢,哭着求饶,他像是中了魔怔一样,愈发地疯狂,一发不可收拾,也不知道弄了多少次。
沈婳羞耻难当。
和她结婚三年,他从不和她过****,她一度认为他是不是生理障碍有问题。
沈婳也不和他掰扯,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迟域,羞辱我你很开心,是吗?”
她蜷缩了下酥痒的掌心。
像天之骄子的他,怕是第一次被女人打耳光吧?
“迟域,我要和你离婚。”
要么三年不碰她,要么就出言羞辱她。
迟域被她打了一耳光,脸色顿时沉下来。
他扣住她的下颔,声音冷得如同冰渣子,“三年前处心积虑地嫁给我,现在又闹哪一出离婚?”
“看来,是我这个做丈夫的失职,没能满足你的需求,嗯?”
他大掌一扯,她身上的衬衫轻而易举被扯开。
沈婳身子突然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惹得她身子一抖。
还没等她作出任何反应,腰间倏而一紧,天旋地转,她已经被人扛在了肩头。
扔在舒软大床上。
沈婳挣扎起来,却被他压着,她心虚地闪躲着眸光。
偏偏对方那双鹰隼勾魂的双眸一直盯着她,那张优越的脸凑得更近,鼻尖相抵,仿若下一秒就要亲上。
喉结轻滚,“是寂寞太久了,才闹的离婚?”
他不信她处心积虑嫁给他,会舍得离婚?
沈婳身子被他压得生痛,正要反击时迟域的手机响了。
他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过来,看到来电显示,眉心轻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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