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红迷茫的模样,更是惹得身后的男人愈发狂野。
包厢外脚步声说话声不断。
沈婳担心订了这包厢的人会突然进来。
她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可是身后的男人似乎没有要放过她,知道她的敏感在哪里,只是稍微一撩拨,她差点就叫出声来了。
沙发前的玻璃酒柜上倒映着男人布满寒气的冷隽俊脸,一双猩红的眼眸带着几分占有欲。
“我们是夫妻,换个地方办事再正常不过。”迟域勾唇,对她娇羞的模样甚是满意。
“迟域!你这个疯狗!出去!”
沈婳小脸透红,一脸的惊慌失色,更是紧咬着下唇,生怕外面的人会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事情。
直到外面有人喊了一声阿域,他才发狠地掐着她的腰肢。
咬着她的耳朵,“你真是水做的。”
沈婳的脸倏地一下就滚烫起来。
迟域好一会后才抽身离去。
沈婳倒在了沙发上。
迟域给她整理着身子。
这身子真的很娇软,柔韧性也强,迟域自从那次晚上后,脑子无时无刻不是她风情万种的模样。
沈婳看着自己被他弄得狼狈不堪的,而他则是衣冠楚楚,斯文英俊。
他是京圈太子爷,权势滔天,拥有通天本领。
迟域的视线落在沈婳身上,抖出一支烟,漫不经心地吐着烟雾。
“你住哪里,我让苏晴去你那里把行李搬回家,晚上一起去珠宝拍卖行,想要什么,买给你。”
迟域嗓音缓了缓。
沈婳对着镜子整理了下衣服,将他落在脖间的吻痕遮住。
“不去。”
她知道迟域生气了,要不刚才也不会那样折磨她。
她也知道他此时说这些话是给她台阶下。
可她一身反骨,偏不下。
“沈婳,给我解释下,那男人是谁。”迟域冷笑。
看着他故意落在她脖间的痕迹,他抽了几口烟后便摁灭了。
“我都没管你和简然的事情,你管我和谁在一起。”沈婳整理好后,便起身离开了。
此时的她走路双腿都是颤崴的……
沈婳出来后,就看到周宴生被迟域的几个兄弟拦住了。
看到沈婳出来,周宴生关切问道,“沈小姐,你没事吧?需要帮忙吗?”
“不用。”沈婳摇头道。
刚想和周宴生说下次联系时,迟域也出来了,勾着沈婳的肩膀,往他们刚才吃饭的位置走去。
在那坐着的还有简然。
简然看到迟域揽着沈婳时,眸底闪过一抹稍纵即逝的恨意。
看着简然也在,沈婳顿时沉着脸。
这男人,自己带简然出来吃饭,还好意思质问她和周宴生是什么关系?
更何况她和周宴生又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关系,为什么要和他解释?
沈婳攥紧手指,心中一股酸涩涌起。
沈婳还没落座,就听到有人问道,“阿域,你的袖子怎么湿了?”
沈婳一怔,瞥向他的衣袖,但闻迟域说道,“被水弄湿的。”
迟域说的时候,目光瞥向沈婳。
沈婳的小脸一下就烧红了。
她比谁都清楚那是什么水打湿的。
其他人懂的都懂,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后,便忍着笑。
迟域觉察到周宴生一直看着沈婳,这让他十分不悦,似乎是自己的珍宝被人窥视一般。
他心情阴郁地将沈婳带走了。
简然看着,也想追出去,“阿域……”
“简然,你该不会不知道阿域带嫂子进包房做什么的吧?”迟域的兄弟伸脚拦住了简然的轮椅去向。
“真不要脸。”简然轻嗤一声。
“人家是夫妻,在哪里做什么,再正常不过了。”
男人明讽暗讽,“不像某些人才不要脸,别人婚还没离呢,别人走哪跟到哪……”
“霍泽西,我没得罪你吧?我和阿域本来就情投意合,是沈婳这个第三者插足我们的感情……”简然眼眶都红了。
霍泽西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我可没指名道姓,是你自己对号入座的。”
“爱情婚姻本来就没有先来后到,都是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更何况阿域娶沈婳时,你们已经分手很久了。”
简然手心攥紧,脸色苍白如纸。
“你别对迟域抱有幻想了,他不会和沈婳离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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