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婳刚出来门口,一辆低调的宾利霸气地停在她跟前。
车窗降下,露出一张阴翳冷峻的俊脸。
低沉的嗓音透着不容置喙的震慑力,“上车。”
沈婳迟疑片刻,随后拉开了副驾驶车门坐上去。
在她坐下来时裙摆被拉高了些许,迟域看着喉头一紧。
“快开车。”
沈婳催促道。
看着她和别的男人在这里用餐,他原本心情就不好了,此时又阴郁了几分。
怒火的火苗更是在心中窜起。
他非但不走,反而是扼住她的下颌,逼迫她看向自己,“那男人就是你相亲对象?”
沈婳被他捏得下巴很痛,但是面对迟域的逼问,她再也不像以前一样患得患失对他服软。
和他三年婚姻,她一直委曲求全,像个保姆一样伺候他,供着他,却没换来他半点的回应。
此时,别想她对他有求必应。
“我和谁相亲,你这么激动做什么?不知道的我还以为你爱上我了。”
沈婳再催了一下,“快走。”
“这么急着走,是担心你相亲对象发现我们的关系?”
“我 是不想让人看到,我们都离婚了,还和前夫纠缠不清……”
男人的脸色愈发阴翳,他盯着她那粉雕玉琢的唇瓣,粗粝的拇指抚上,“这里有没有被他吻过?”
沈婳见他愤怒的表情,瞬间明白过来他话里所指。
即使他不爱她,她也不能和别的男人有关系。
可是她偏偏不遂他意,朝着迟域扬了扬下巴,“这是我的隐私……”
一切无可奉告!
话音一落,迟域请过身子,凉薄的唇覆压下来。
淡淡清冽的气息,充斥着她的鼻息。
她脑子轰的一下空白。
结婚三年,他一直让她守活寡,对她完全没有冲动,更不会主动吻她。
沈婳恍惚间感觉到一双大手探进她的裙摆内,粗粝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
她急忙伸手扣住他继续往上的动作,也将他的唇瓣咬破。
“嘶……”
男人闻着唇间的血腥味,松开了她。
他凝着眸子,伸手在唇上擦了下,勾唇冷笑,“不要?”
以前她每次骚姿弄首的要抱抱亲亲时,是他拒绝她。
如今他主动吻她,她却不要?
沈婳抽了两张纸巾,用力地擦着嘴唇,极其嫌弃,“简然没有警告你要洁身自爱吗?还是她没有满足你?让你看到个女人都要吻?”
迟域面色冷峻,“你还是我妻子,我在行使我的权利。”
行使权力?
呵呵……
早三年干嘛去了?
要离婚了才扰她心智。
沈婳苦笑一声。
一股郁气在心中蔓延。
“你说她要是知道你和前妻纠缠不清,她会不会很伤心?”
就像她明知道他在外面有女人,还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所有的苦都要自己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
谁让这是她自己当初拼了命都要嫁的男人呢?
迟域语气冰冷刻薄, “沈婳,放着好好的婚姻不要,非要为了一个有家室的男人和我离婚?你是脑子进水了要给人当后妈?”
沈婳听着他的话,心头一沉,三年对他的付出,忽然就释然了。
“那迟少你要想想了,我为什么宁愿离婚也要给人当后妈吧!”
车里一片寂静,迟域脸色阴沉,“沈婳,他知道你是有夫之妇吗?”
“知道又如何?”沈婳道。
她又不是去相亲,只是去工作。
知道她已婚有何关系?
但她没有必要和前夫解释太多。
迟域一双深邃的眼眸几近要喷火,“那如果我把车窗落下来,让他看到我们在车上做,你说他会是什么反应?”
沈婳的心猛地一颤。
自从那晚上后,这男人就疯了。
除了语言上羞辱她,还对她动手动嘴……
完全把她当发泄对象。
沈婳觉得没法和他沟通,低声道,“麻烦你抽个时间,我们去办离婚手续。”
这桩婚姻破烂不堪,没有必要再缝缝补补了。
听到她提离婚,迟域面沉如水。
下一秒,他解开安全带,扣着她的后脑勺,低头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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