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隔壁像是地震了一样,不断的传来家具杯子砸在地上的声音。
而我的隔壁,是秦兰家。
[贱人!今天你要是不说明这束花是谁送给你的,我就打死你!]
秦兰的丈夫王峰暴怒的声音响彻楼道。
[儿子打得好!像这种不知检点的女人就该被浸猪笼活活打死!]
王峰听着自己老妈在一旁给自己加油助威,打的更起劲了。
而他身下的秦兰早已没有招架之力,像摊稀泥一样倒在地上。
我勾了勾唇角,那束玫瑰花早已被我动了手脚,玫瑰花的香味中掺杂着可以使人烦躁易怒,冲动做事的香氛。
而秦兰之所以敢明目张胆的把花带回家,是因为王峰平日里是个窝囊受气的性子。
可白天秦兰可以不顾形象的在讲台与我厮打就已经可以证明药效的猛烈。
我正听着秦兰的痛呼声,隔壁突然传来一声小孩儿的啼哭。
接着就是巴掌扇在脸上的声音。
[还有脸哭?你也是个小杂种!婊子生出来的杂种!]
不知隔壁声音持续了多久,有人报警了,秦兰一家都被带到了警局,楼里终于消停了下来,恢复了寂静。
我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哈欠,秦兰,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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