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丈夫的十周年纪念日上,只隐约的提了一嘴,给继女生个弟弟。
我的继女当晚就趁我睡着,用剪刀划开我的肚子。
她脸上带着得意的笑。
“妈妈,我帮你让弟弟早点出来。”
我捂着流血的腹部,哀求丈夫送我去医院。
他却不以为意,轻飘飘的说道。
“你不就是苗族圣医吗?这对你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用得着上医院吗?”
我看着被我千辛万苦救回来的孩子,和曾在我门前跪了三天三夜祈求我救他孩子的丈夫,心如死灰。
我第一时间联系了族里,
“长老,我后悔了,我想做回我的苗疆圣医。”
可当我真离开了。
他们却在又回到了部落祭祀台前,一步一叩首的苦苦哀求我的回头。
用户ID: